中國魏晉時期出現的一種崇尚老莊的思潮,一般特指魏晉玄學。
“玄”這一概念,最早見于《老子》:“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王弼《老子指略》說:“玄,謂之深者也”。
玄學即是研究幽深玄遠問題的學說。魏晉人注重《老子》 、《莊子》和《易經》,稱之為“三玄”。
魏晉玄學的主要代表人物有何晏、王弼、阮籍、嵇康、向秀、郭象等。魏晉玄學的產生有其深刻的社會背景和思想文化背景。
簡言之,它是在漢代儒學衰落的基礎上,為彌補儒學之不足而產生的;是由漢代道家思想、黃老之學演變發(fā)展而來的;是漢末魏初的清談直接演化的產物。綜觀魏晉玄學,其基本特點是: ①以“三玄”為主要研究對象,并以《老子》、《莊子》注解《易經》。
②以辯證“有無”問題為中心。以何晏、王弼為代表的玄學貴無派把“無”作為世界的根本和世界統一性的基礎;崇有論者裴頠則認為有是自生的,自生之物以有為體。
③以探究世界本體為其哲學的基本內容。貴無派把“無”當作“有”的存在根據,提出了“以無為本”的本體論思想 ;郭象則主張獨化說,認為“有”是獨自存在的,不需要“無”作為自己的本體。
④以解決名教與自然的關系問題為其哲學目的。王弼用以老解儒的方法注《易經》和《論語》,把儒道調和起來,認為名教是“末”,自然是“本”,名教是自然的必然表現,兩者是本末體用的關系。
郭象提出了名教即自然的理論,認為道家的自然與儒家的名教是一致的。阮籍、嵇康提出“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主張,表現出反儒的傾向 。
⑤以“得意忘言”為方法。針對漢儒支離繁瑣的解釋方法 ,王弼、郭象等強調在論證問題時應注意把握義理,反對執(zhí)著言 、象 ,提出“得意忘言”、“寄言出意”的方法。
⑥以“辨名析理”為其哲學的思維形式。玄學家重名理之辨,善作概念的分析與推理,辨析名理是其思維形式的基本特征之一。
玄學就其哲學范疇來講,可稱其為行而上學,“行而上”簡單來說既是抽象出來的意思,玄學也便是對一些抽象內容以生動的方式方法進行解說和發(fā)展。 而就其盛行時代玄學亦可稱其為魏晉玄學,玄學產生于魏晉盛行于隋唐,這和當時的社會有著密切的聯系,魏晉說白了就是三國演義那段時間,我們看著三國鼎立一會你打我,一會我打你的。
要是生活在那樣的年代,可想而之,人們及當時的知識分子無不時刻存在朝不保夕的感覺,所以談學說易成為在當時社會茶余飯后的主要活動,以此來暫時達到精神世界的滿足,回避如此殘酷的現實。有一句話可以概括玄學的特色:隋唐精神,魏晉風骨。
這兩方面原因加在一起,注定玄學,既帶有神秘深奧的一面同時也有著滿足精神世界慰藉心靈的作用。 后來玄學的內涵被不斷擴充,不斷被后世方術家所充實。
產生了包括山、醫(yī)、命、卜、相在內的五種體系,這些玄學體系的思想借鑒于先秦的陰陽學說,而這些思想并不是直接借鑒而來的,主要是由于漢時道教的興起,在完善自己的思想體系的時候,除了引《道德經》為經典的同時,也把陰陽學說五行演德學說一起豐富起來,所以玄學同道教的淵源極為深厚,可以說都是國學思想組成和傳承的一部分。 山所包含的是修心養(yǎng)性、鍛煉身體的秘術,其包含玄典、養(yǎng)生、修密三部分的修習。
玄典帶有最為深厚的哲學色彩,主要把兵家法家的思想同道家的理念融合為一,形成后世的黃老之學,利用此來參悟宇宙奧秘,人體機能。而養(yǎng)生即為氣功和道家的煉丹法。
而修密則包括了符咒法、壓鎮(zhèn)法、祈星法、武術等,利用運動以及精神、意念的統一來提高身心境界的方法。也有秘術門派將山分為仙學、道法、幻術、御靈、兵陣五種方法。
而其范圍不離上述三部分。 仙學部分原道協秘書長陳櫻寧先生作了完整的注釋,學習仙道,同禪宗、密宗、凈土宗之類佛教法門有很大的不同,仙道與其它方法不同之處的關鍵在于仙道多喜歡從“有”入手,而禪、密、華嚴宗之類首先喜歡強調的是“空”。
釋家喜歡批評仙道法門,說其“著象”,而一切有象都是虛幻的,都不究竟,其實一般佛教徒又那能知道仙道中所言的“妙有”的真實含義。當然,這種誤解學道的人有,就連佛教的一些大德也有〔比如當今的元音老人、南懷謹及其老師袁煥仙〕。
學仙必須先明“玄關”〔或曰“玄關一竅”〕,此竅可從心上說,也可從命上說,不同門派強調的重點是有所不同的。一般來講,內丹多注重由心性上說玄關,外丹則相反。
內丹中“玄關一竅”在人兩眼之中,此為仙家所說的“天罡”之所在,下手之法,先把兩眼之光由外收入天罡所在,待有一絲感覺之后,再攝心入泥丸宮〔泥丸宮在天罡入內的腦中,相當于人體松果腺、垂體所在之處〕。心入泥丸宮之后,用心要輕、要虛,約百日,體內氣海會自然顯現,心氣自然相依,性命自然雙修。
道法,其實是運用時空的能力,作用如同魔術。但是它不是在道具上做時間和空間的文章,而是實實在在的左右時間和空間。
此法須明守一之道,守一既守真意。“真意”有二種作用:一對外可控制萬物,此為我們常說的特異功能;二對內可使丹田氣海顯現——于此再煉精化氣。
世傳的天元、與人元幾乎不可能在有生之。
達到混元大羅金仙就永遠不死不滅了!世人成為“圣人”,你的第二個問題是不會發(fā)生的。
不管是仙,人,還是妖,死了后都會有魂魄。死后魂魄有3個去出:1.被天庭接納,就成為神了。
2.進入輪回轉世,重新做人。3.沒有被天庭接納,也不愿意進入輪回,變成孤魂野鬼。
神和鬼的區(qū)別就在于有沒有天庭編制,由于魂魄必須要有香火供奉,否則時間長了會消失。神被人間香火供奉,相對的神會庇護人,任何一位神明都有管理人間的公職,所以不會消失。
但是如果沒有香火供奉的鬼在一定時間內沒有歸宿的話就完蛋了。
民國時期,面對新的歷史條件,為了使道教的教理教義對新的時代思潮作 出敏銳的反應,開始出現一些道教期刊,其中最有影響的人物就是陳攖寧。
他本 為清末秀才,畢業(yè)于安徽高等政法學堂,無意仕途,轉而學道,遍游名山,求師訪 賢,習修煉養(yǎng)身之術,后居上海,任仙學院教授,主編《仙學月刊》等道學雜志,對 中醫(yī)理論也有研究和著述,在道教和醫(yī)學界有廣泛的影響。在20世紀30年代,陳攖寧提出了獨樹一幟的“仙學”理論,主張在道教傳 統煉丹術“內丹”學的基礎上,對舊的丹道觀念進行革新,稱其“仙學”不同于儒、釋,與道家和道教雖有聯系,但又有所區(qū)別,倡導仙學獨立。
陳攖寧的仙學帶有 鮮明的時代特色,其著眼點是以積極的方式,通過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瑰寶,以期 達到拯救中華民族的目的,他采集各家各派之說,結合時代精神來充實仙學內 容,是在當時即將淪為亡國奴的形勢下,追求不染污濁,獨善其身,自救救他思 想的一種曲折表現。
是由唐代高道吳筠所著的《神仙可學論》。
該書集中論述了通過自身不斷的修煉就可以成為道教神仙的理論,書中還論述了七種近于仙道的表現:第一種是少思寡欲、性弱玄虛,以無為為事,可近于仙道;第二種是隱于深山老林之中,而崇尚清修,即可近于仙道;第三種是身居高官貴族,以忠義仁慈,弘施博愛,內心清靜,好生惡死而潛心修煉,可近于仙道;第四種是富家子弟,不念升官發(fā)財,而專以方外隱居養(yǎng)生為務,可近于仙道;第五種是稟性聰明之人,損去后天所養(yǎng)成的惡習,凈心保神去修煉,可近于仙道;第六種是曾經做過壞事之人,只要洗心革面,以積功累德,將功補過,去虔誠修煉定能近于仙道;第七種是講究忠孝,崇尚貞廉,即可直接近于仙道之行列。這七種即是道教修仙道的方法,說明了道教神仙是可以通過自身不斷的潛心修煉與廣積功德而達到的。
此書對道教的仙學理論研究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怎樣修道?先必須深通造化、把握陰陽。
《易經》說:“一陰一陽之謂道”。《黃帝內經》說:“陰陽者,天地之道也,萬物之綱紀,變化之父母,生殺之本始,神明之府也。”
呂祖《指玄篇》說:“玄篇種種說陰陽,二字名為萬法王。”紫陽翁說:“草木陰陽亦兩齊,若還缺一不芳菲。
”把握陰陽,是道家修持總訣,陰陽合一而成太極,即是還虛,由太極再返于無極,即是合道。日還月返,皆是逆行,所以后人評述三豐翁曰:“順則凡,逆則仙。
一句話兒超了千千萬。”這就是道家對于人體生命工程的理論和觀點。
我過去把道家具體修持分為本身陰陽、同類陰陽、虛空陰陽等三種,但這三種是又分又合,互相影響,總而言之,不出修性修命之兩途。 大抵南派以修命為先,特重同類陰陽;然豈能脫離本身而取驗。
北派以修性為先,首重本身之陰陽,以上接虛空中之同類陰陽與虛空陰陽。 要知道家之所謂陰陽,乃是真陰真陽。
就本身陰陽而言,神為陰,氣為陽,此中有先后之別;就同類陰陽而言,則坎中之陽為真陽,離中之陰為真陰,皆是身外靈父圣母之作用;就虛空陰陽而言,則是太極中之元陰元陽也。 修證的把握陰陽,即是修性修命或性命雙修。
然此中層次高低,大不相同。所以一則曰“神是性兮氣是命,神不外馳氣自定。”
一則曰“是性命,非神氣,水鄉(xiāng)鉛,只一味。”蓋神氣屬本身之修為,而水鄉(xiāng)鉛則賴靈父圣母之運用也。
“命要傳,性要悟,入圣超凡由汝做。 不識真種是還丹,水火空鐺虛煮沸。”
此乃先哲推尊人元功法而言。然“性由自悟,命假師傳。”
則是千真萬確的。人元金丹,確是修命最簡易、最迅速之法,猶如乘飛機以赴北京,自己毫不費力;但制造飛機,豈是易事!平整機場,必賴多人。
三豐翁言:“必須福德勝三倍天子,智慧過七輩狀元,方可為之。 ”正指此事。
凡命功由低至高,一步接一步,非依程序進行不可;性功亦有多級,由后至先,全憑心意做功夫,則以當機為高耳。 人元金丹,實際是以術延命之最高的簡易迅速法門,終是修道之功法內容。
陳攖寧先生為了突出延命術,稱之為“仙學”,以與修道相區(qū)分,未免欠妥!從人元金丹而論,它是身外陰陽,除此一切修為連兩家陰陽在內,皆不離本身陰陽之運用。 并且在修持過程中,道家首先都是以強調色身為主,以后層次漸高,才逐漸向修性過渡。
因性之與命,始終互為影響,故曰“性之與命足二是一。” 我們不能不承認,人元金丹有它特殊的功驗,遠非其他功法之所能及;但需知人元之學,不離三家,絕不是俗傳的兩家之學。
兩家之學只是變相的房中術,我過去己再語及。其次,若因人元金丹之奇妙,遂以為是唯一之法,除了斯法,皆不足學,則是孤陋寡聞,自以為是,“敢將蛙井渺蒼冥”,此乃不識大道之本體,可笑亦可憫,乃是莫大之錯誤矣,須要特別注意!因為人體生命內涵,不外性命,修命固能移性,而修性亦能立命,所以佛法密宗指出“心氣不二”,實質就是心物不二,物質可以變精神,精神亦能變物質。
目前已有指出,八識中的第六識(意識)是有能量的。筆者過去接觸道佛兩家諸大善知識,也無不強調轉識成智要在六識上狠下功夫,所以張紫陽作《悟真篇》雖全書皆論說陰陽,后來亦不得不另寫外篇專闡禪法。
道以形神俱妙為貴,猶佛教密宗以即生即身成就為最高。 道家化形之學,有煉天元神丹者,有得玄珠者,有依金光化形者,總之是神妙以后之事,過去丹書記述簡略,諸師亦鮮詳及。
為了廣求借鑒,我曾請教于西藏紅白兩教的大德貢噶上師曰:“弟子欲即生即身化虹光,手發(fā)爪甲亦不留,當修何法?”師曰:“當修氣脈、明點。”我又問:“專修大手印,亦能化虹光身否?”師曰:“也能,但較迂緩。
”按密宗之氣脈明點修法,即等同道家之命功,但密宗多修剛氣,其效較速,此因密宗之修習氣脈明點為主者之年齡限于35歲甚至25歲以前,而道家則多為救助衰殘入手,修習柔氣,以求返老還童之效。又藏密紅教之最高法門“大圓滿”,入手先修“且伽”(大手印定),然后于且伽定上修習白黑二瑜伽,借看光以調整本身之氣脈明點,名曰:“妥噶”,乃是紅教之特別不共最高功法,系專為徹證虹光身而設,對于道家之以修本身陰陽為主者,大可借鑒,不可忽視! 道家講性命雙修,對修習柔氣功的入門功法有較詳指示,但對于最后之修證,則很少系統論述,只能下《黃帝內經》、《易經》、《老子》、《莊子》等求之。
余前已略為道及。茲再摘錄司馬子微《坐忘論》以證之。
其《得道篇》曰:“神與道合,謂之得道。經云:同于道者,道亦得之。”
又曰:“夫道者神異之物,靈而有性,虛而無象,隨迎不測,影響莫求,不知所以然而然”。又曰:“虛心谷神,唯道來集,道有深力,徐易形神,形隨道通、與神合一,謂之神人,神性虛融,體無變滅,形與道同,故無生死,隱則形同于神,顯則神同于氣,所以蹈水火而無害,對日月而無影,存亡在己,出入無間。
身為滓質,猶至虛妙,況其靈智益深益遠乎!《生神經》曰:身神并一,則為真身。又《西升經》云:形神合同,故能長久。
然虛無之道,力有淺深,深則兼被于形,淺則唯及于心。被形。
《抱樸子》分為內外兩篇,后來被作為道教經典。
其中外篇主要是對 葛洪生平的自述和談論社會上的各種事情,而內篇是葛洪對道家思想和丹 道修煉方法的闡述。葛洪的美學思想主要體現在《抱樸子?外篇》,認為 美是一種客觀存在但又和審美主體的認識有關,提出了美的多樣性問題, 強調美的人為加工但又反對離開內容而徒事外在的裝飾之美;在審美方 面,他論述了審美主體因愛憎、偏好、認識、生活習俗等不同而會產生不 同的審美評價等。
談論社會上的各種事情,屬于儒家的范疇,也顯示了作 者先儒后道的思想發(fā)展軌跡。其內容可具體概括為:論人間得失,譏刺世 俗,講治民之法;評世事臧否,主張藏器待時,克己思君;論諫君主任 賢能,愛民節(jié)欲,獨掌權柄;論超俗出世,修身著書等。
《抱樸子》將玄 學與道教神學,方術與金丹、丹鼎與符、儒學與仙學統統納為一體之中, 從而確立了道教神仙理論體系。提出了修仙必須積累善行,建立功德,慈 善為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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