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2,.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3,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4,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闌干。
5.美女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6,聘聘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7,一代傾城逐浪花,吳宮空憶兒家。效顰莫笑東鄰女,頭白溪邊尚浣紗。
8,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卷葡萄帶,日照石榴裙 7,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態(tài)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 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8,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9,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10,梨花一枝春帶雨 11,若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12,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13,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14,俊眉修眼,顧盼神飛,文彩精華,見之忘俗。15,有女妖且麗,裴回湘水湄。
水湄蘭杜芳,采之將寄誰。 瓠犀發(fā)皓齒,雙蛾顰翠眉。
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綽約多逸態(tài),輕盈不自持。
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16,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
17,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18,臉若銀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
雜詩 無名氏 無定河邊暮角聲,赫連臺畔旅人情。
函關歸路千余里,一夕秋風白發(fā)生。 寫西北邊地羈旅的鄉(xiāng)思在唐詩中是大量的,有些詩什么都講清了:高原的景象多么荒涼?。『由系哪航锹暥嗝雌鄥柊?!我的心兒憂傷,多么思念我的故鄉(xiāng)啊……等等,可你只覺得它空洞。
然而,有的詩——譬如這首《雜詩》,似乎“辭意俱不盡”,你反而被打動了,覺得它真是充實。 “無定河邊暮角聲,赫連臺畔旅人情。”
這組對起寫景的句子,其中沒有一個動詞,沒有一個形容詞。到底是什么樣的“暮角聲”?到底是何等樣的“旅人情”?全沒個明白交代。
但答案似乎全在句中,不過需要一番吟詠。 “無定河”,就是那“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中的“無定河”,是黃河中游的支流,在今陜西北部,它以“潰沙急流,深淺無定”得名。
“赫連臺”,又名“髑骼臺”,為東晉末年夏國赫連勃勃所筑的“京觀”(古代戰(zhàn)爭中積尸封土其上以表戰(zhàn)功的土丘)。據(jù)《晉書》及《通鑒》載,臺凡二,一在支陽(今甘肅境內(nèi))、一在長安附近,然距無定河均甚遠。
查《延安府志》,延長縣有髑骼山,為赫連勃勃所筑的另一座髑骼臺,與無定河相距不遠,詩中“赫連臺”當即指此?!盁o定河”和“赫連臺”這兩個地名,以其所處的地域和所能喚起的對古來戰(zhàn)爭的聯(lián)想,就構成一個特殊境界,有助于詩句的抒情。
在那荒寒的無定河流域和古老陰森的赫連臺組成的莽莽蒼蒼的背景上,那向晚吹起的角聲,除了凄厲幽怨還能是什么樣的呢?那流落在此間的羈旅的心境,除了悲涼哀傷還能是何等樣的呢?這是無須明說的。 “暮角聲”與“旅人情”也互相映襯,相得益彰:“情”因角聲而越發(fā)凄苦,“聲”因客情而益見悲涼,不明說更顯得蘊藉耐味。
從第三句看,這位旅人故鄉(xiāng)必在函谷關以東。“函關歸路千余里”,從字面看只是說回鄉(xiāng)之路迢遙。
但路再遠再險,總是可以走盡的。這位旅人是因被迫謀生,或是兵戈阻絕,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流落在外不能歸家呢?詩中未說,但此句言外有歸不得之意卻不難領會。
暮色蒼茫,角聲哀怨,已使他生愁;加之秋風又起,“大凡時序之凄清,莫過于秋;秋景之凄清,莫過于夜”(朱筠《古詩十九首說》),這就更添其愁,以至“一夕秋風白發(fā)生”。 李白名句“白發(fā)三千丈”,是用白發(fā)生長之長來狀愁情之長;而“一夕秋風白發(fā)生”則是用白發(fā)生長之速來狀愁情之重,可謂異曲同工。
詩人用夸張手法,不直言思鄉(xiāng)和愁情,卻把思鄉(xiāng)的愁情顯示得更為濃重。 “詞意俱不盡者,不盡之中固已深盡之矣”(姜夔《白石道人詩說》),這就是詩歌藝術中的含蓄和蘊藉。
詩人雖未顯露詞意,卻創(chuàng)造了一個具體的“意象世界”讓人沉浸其中去感受一切。全詩語言清暢,形象鮮明,舉措自然,又可見含蓄與晦澀和賣弄決不是同一回事。
白話譯文:
枯藤纏繞著老樹,樹枝上棲息著黃昏時歸巢的烏鴉。小橋下,流水潺潺,旁邊有幾戶人家。在古老荒涼的道路上,秋風蕭瑟,一匹疲憊的瘦馬馱著游子前行。夕陽向西緩緩落下,極度憂傷的旅人還漂泊在天涯。
出處:出自元曲作家馬致遠創(chuàng)作的《天凈沙·秋思》。
原文: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擴展資料:
創(chuàng)作背景:
馬致遠(約1251年-約1321年至1324年間),字千里,晚號東籬,大都(今北京)人, 原籍河北省東光縣馬祠堂村,著名戲曲家、雜劇家,被后人譽為“馬神仙”,還有“曲狀元”之稱,與關漢卿、鄭光祖、白樸并稱“元曲四大家”。
馬致遠年輕時熱衷功名,但由于元統(tǒng)治者實行民族高壓政策,因而一直未能得志。他幾乎一生都過著漂泊無定的生活,也因之而郁郁不得志,困窘潦倒。于是在獨自漂泊的羈旅途中,他寫下了這首《天凈沙·秋思》。作品《天凈沙·秋思》被稱為秋思之祖。
馬致遠與關漢卿、白樸相近而稍晚,青年時期仕途坎坷,晚年不滿時政,隱居田園,以銜杯擊缶自娛,病逝于泰定元年(1321年)以后,死后葬于祖塋。
《天凈沙·秋思》是元曲作家馬致遠創(chuàng)作的一首小令。此曲以多種景物并置,組合成一幅秋郊夕照圖,讓天涯游子騎一匹瘦馬出現(xiàn)在一派凄涼的背景上,從中透出令人哀愁的情調,抒發(fā)了一個飄零天涯的游子在秋天思念故鄉(xiāng)、倦于漂泊的凄苦愁楚之情。
這支小令句法別致,前三句全由名詞性詞組構成,一共列出九種景物,言簡而意豐。全曲僅五句二十八字,語言極為凝練卻容量巨大,意蘊深遠,結構精巧,頓挫有致,被后人譽為“秋思之祖”。
不是青山,是蒼山 逢雪宿芙蓉山主人 劉長卿 日暮蒼山遠, 天寒白屋貧。
柴門聞犬吠, 風雪夜歸人。 [注釋] 1.芙蓉山:地名。
2.蒼山:青山。 3.白屋:貧家的住所。
房頂用白茅覆蓋,或木材不加油漆叫白屋。 4.犬吠:狗叫。
[簡析]這首詩描繪的是一幅風雪夜歸圖。 前兩句,寫詩人投宿山村時的所見所感。
首句“日暮蒼山遠”,“日暮”點明時間,正是傍晚?!吧n山遠”,是詩人風雪途中所見。
青山遙遠迷蒙,暗示跋涉的艱辛,急于投宿的心情。次句“天寒白屋貧”點明投宿的地點。
“白屋”,主人家簡陋的茅舍,在寒冬中更顯得貧窮?!昂薄鞍住薄柏殹比只ハ嘤骋r,渲染貧寒、清白的氣氛,也反映了詩人獨特的感受。
后兩句寫詩人投宿主人家以后的情景。“柴門聞犬吠”,詩人進入茅屋已安頓就寢,忽從臥榻上聽到吠聲不止。
“風雪夜歸人”,詩人猜想大概是芙蓉山主人披風戴雪歸來了吧。這兩句從耳聞的角度落墨,給人展示一個犬吠人歸的場面。
這首詩歷來解釋不同,主要分歧是在對“歸”的理解上。一種意見認為“歸”是詩人的來到,詩人在迷漫風雪中忽然找到投宿處,如“賓至如歸”一般。
另一種意見是芙蓉山主人風雪夜歸。關鍵是詩人的立足點在哪里。
前者,詩人是在“白屋”外,在風雪途中;后者,詩人在“白屋”內(nèi),或前兩句在屋外,后兩句在屋內(nèi)。 這首詩用極其凝煉的詩筆,描畫出一幅以旅客暮夜投宿、山家風雪人歸為素材的寒山夜宿圖。
詩是按時間順序寫下來的。首句寫旅客薄暮在山路上行進時所感,次句寫到達投宿人家時所見,后兩句寫入夜后在投宿人家所聞。
每句詩都構成一個獨立的畫面,而又彼此連屬。詩中有畫,畫外見情。
詩的開端,以“日暮蒼山遠”五個字勾畫出一個暮色蒼茫、山路漫長的畫面。詩句中并沒有明寫人物,直抒情思,但使讀者感到其人呼之欲出,其情浮現(xiàn)紙上。
這里,點活畫面、托出詩境的是一個“遠”字。它給人以暗示,引人去想象。
從這一個字,讀者自會想見有人在暮色來臨的山路上行進,并推知他的孤寂勞頓的旅況和急于投宿的心情。接下來,詩的次句使讀者的視線跟隨這位行人,沿著這條山路投向借宿人家。
天寒白屋貧“是對這戶人家的寫照;而一個”貧“字,應當是從遙遙望見茅屋到叩門入室后形成的印象。上句在”蒼山遠“前先寫”日暮“,這句則在”白屋貧“前先寫”天寒“,都是增多詩句層次、加重詩句分量的寫法。
漫長的山路,本來已經(jīng)使人感到行程遙遠,又眼看日暮,就更覺得遙遠;簡陋的茅屋,本來已經(jīng)使人感到境況貧窮,再時逢寒冬,就更顯出貧窮。而聯(lián)系上下句看,這一句里的”天寒“兩字,還有其承上啟下作用。
承上,是進一步渲染日暮路遙的行色;啟下,是作為夜來風雪的伏筆。 這前兩句詩,合起來只用了十個字,已經(jīng)把山行和投宿的情景寫得神完氣足了。
后兩句詩“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寫的是借宿山家以后的事。在用字上,“柴門”上承“白屋”,“風雪”遙承“天寒”,而“夜”則與“日暮”銜接。
這樣,從整首詩來說,雖然下半首另外開辟了一個詩境,卻又與上半首緊緊相扣,不使讀者感到上下脫節(jié)。但這里,在承接中又有跳越。
看來,“聞犬吠”既在夜間,山行勞累的旅人多半已經(jīng)就寢;而從暮色蒼茫到黑夜來臨,從寒氣侵人到風雪交作,從進入茅屋到安頓就寢,中間有一段時間,也應當有一些可以描寫的事物,可是詩筆跳過了這段時間,略去了一些情節(jié),既使詩篇顯得格外精煉,也使承接顯得更加緊湊。詩人在取舍之間是費了一番斟酌的。
如果不下這番剪裁的功夫,也許下半首詩應當進一步描寫借宿人家境況的蕭條,寫山居的荒涼和環(huán)境的靜寂,或寫夜間風雪的來臨,再不然,也可以寫自己的孤寂旅況和投宿后靜夜所思。但詩人撇開這些不去寫,出人 意外地展現(xiàn)了一個在萬籟俱寂中忽見喧鬧的犬吠人歸的場面。
這就在尺幅中顯示變化,給人以平地上突現(xiàn)奇峰之感。 就寫作角度而言,前半首詩是從所見之景著墨,后半首詩則是從所聞之聲下筆的。
因為,既然夜已來臨,人已就寢,就不可能再寫所見,只可能寫所聞了?!安耖T”句寫的應是黑夜中、臥榻上聽到的院內(nèi)動靜:“風雪”句應也不是眼見,而是耳聞,是因聽到各種聲音而知道風雪中有人歸來。
這里,只寫“聞犬吠”,可能因為這是最先打破靜夜之聲,也是最先入耳之聲,而實際聽到的當然不只是犬吠聲,應當還有風雪聲、叩門聲、柴門啟閉聲、家人回答聲,等等。這些聲音交織成一片,盡管借宿之人不在院內(nèi),未曾目睹,但從這一片嘈雜的聲音足以構想出一幅風雪人歸的畫面。
詩寫到這里,含意不伸,戛然而止,沒有多費筆墨去說明傾聽這些聲音、構想這幅畫面的借宿之人的感想,但從中透露的山居荒寒之感,由此觸發(fā)的旅人靜夜之情,都不言自見,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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