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初年的隱士梁鴻,字伯鸞,扶風平陵人(今陜西咸陽西北)。他博學多才,家里雖窮,可是崇尚氣節(jié)。東漢初,他曾進太學學習。結束在太學的學業(yè)后,就在皇家林苑—上林苑放豬。
有一次,梁鴻因不小心,使得房子著火,延及周圍的人家。梁鴻就一家家的去查問每家所遭受的損失,并以豬來作為賠償。有一家人嫌賠得太少。梁鴻說:“我沒有別的財物,愿意為你做一段時間的工來補償。”那家主人答應了梁鴻的要求。梁鴻在這家干活時不懈朝夕,勤勤懇懇,絕無怨言。鄰家的一些老人見梁鴻的行為非同一般,就聯合起來責怪那家主人,不該如此對待梁鴻。那家主人也開始尊敬他,并將豬悉數歸還給梁鴻,梁鴻堅辭不受,后來回鄉(xiāng)去了。
由于梁鴻的高尚品德,許多人想把女兒嫁給他,梁鴻謝絕他們的好意,就是不娶。與他同縣的一位孟氏有一個女兒,長得又黑又肥又丑,而且力氣極大,能把石臼輕易舉起來。每次為她擇婆家,就是不嫁,已三十歲了。父母問她為何不嫁。她說:“我要嫁象梁伯鸞一樣賢德的人。梁鴻聽說后,就下娉禮,準備娶她。
孟女高高興興的準備著嫁妝。等到過門那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那想到,婚后一連七日,梁鴻一言不發(fā)。孟家女就來到梁鴻面前跪下,說:“妾早聞夫君賢名,立誓非您莫嫁;夫君也拒絕了許多家的提親,最后選定了妾為妻。可不知為甚么,婚后,夫君默默無語,不知妾犯了甚么過失?” 梁鴻答道:“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位能穿麻葛衣,并能與我一起隱居到深山老林中的人。而現在你卻穿著綺縞等名貴的絲織品縫制的衣服,涂脂抹粉、梳妝打扮,這哪里是我理想中的妻子啊?”
孟女聽了,對梁鴻說:“我這些日子的穿著打扮,只是想驗證一下,夫君你是否真是我理想中的賢士。妾早就準備有勞作的服裝與用品。”說完,便將頭發(fā)卷成髻,穿上粗布衣,架起織機,動手織布。梁鴻見狀,大喜,連忙走過去,對妻子說:“你才是我梁鴻的妻子!”他為妻子取名為孟光,字德曜,意思是她的仁德如同光芒般閃耀。
后來他們一道去了霸陵(今西安市東北)山中,過起了隱居生活。在霸陵山深處,他們以耕織為業(yè),或詠詩書,或彈琴自娛。
不久,梁鴻為避征召他入京的官吏,夫妻二人離開了齊魯,到了吳地(今江蘇境內)。梁鴻一家住在大族皋伯通家宅的廊下小屋中,靠給人舂米過活。每次歸家時,孟光備好食物,低頭不敢仰視,舉案齊眉,請梁鴻進食。皋伯通見此情形,大吃一驚,心想:一個雇工能讓他的妻子對他如此恭敬有加,那一定不凡。于是他立即把梁鴻全家遷入他的家宅中居住,并供給他們衣食。梁鴻因此有了機會著書立說。
典故‘舉案齊眉’也出在這里。
“屈賈誼于長沙,非無圣主”: 賈誼洛陽人,18歲就以文才著稱,20歲被漢文帝召為博士,深受倚重。
一年之內超遷為太中大夫,漢文帝對賈誼的才能頗為賞識,擬任賈誼為公卿。然而,朝中的那些公卿王侯對賈生并不寬容,在文帝面前毀謗賈誼“專欲擅權,紛亂諸事”,文帝只得把他貶為長沙王太傅。
后轉任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墮馬而死,他自恨失職,一年后也憂郁而死,年僅33歲。
古代賈誼常作為懷才不遇、英年早逝的代表。 “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 事見《后漢書·梁鴻傳》和《后漢書·逸民列傳》。
梁鴻,字伯鸞,漢初扶風人,東漢文學家。梁鴻幼年喪父。
東漢初年,梁鴻入太學受業(yè),雖然家境貧寒但學習刻苦,經史子集無所不通。學成后梁鴻被分配到上林苑牧豬,倒也樂得做他的“豬倌”。
一次,梁鴻誤遺火種,燒毀了人家部分財物,欲以豬作價抵償。那家主人為人刻薄,以為賠少了,便讓他做護院,梁鴻克盡職守。
幾位鄰居看不下去,一起責備。主人便要將豬歸還給他,梁鴻拒辭不受,也不再當豬倌,徑回老家平陵去了。
漢章帝時,梁鴻因去看望好友高恢,經過京城,作了一首《五噫歌》,對王室多有抱怨,對百姓多有同情,這首詩被章帝知道了,章帝勃然大怒,便下令搜捕梁鴻。梁鴻聞訊后改名換姓,攜妻兒逃到了渤海邊上居住。
章帝的派出的人追到了齊魯,梁鴻見只得攜妻子和一個兒子南逃。梁鴻夫婦逃至吳地后,在富商門下做雇工。
白天梁鴻為人舂米,晚上妻子孟光已經為他做好飯菜,半曲身子將盛著飯菜的托盤舉至眉前端給丈夫。這就是著名的“舉案齊眉”典故的由來。
主人見后十分驚嘆,換了間大房子給梁鴻夫婦居住,自此梁鴻方得潛心學問,閉門著書十余篇。后代文人常引“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來抒發(fā)自己一生襟懷未曾開的抱怨。
是的,就是他。
事見《后漢書·梁鴻傳》《后漢書·逸民列傳》。梁鴻,字伯鸞,東漢初扶風平陵(今陜西咸陽西北)人,東漢文學家。梁鴻幼年喪父。東漢初年,梁鴻入太學受業(yè),雖然家境貧寒但學習刻苦,受業(yè)期間曾遍覽古今典籍,經史子集無所不通。學成后梁鴻被分配到上林苑牧豬,雖然專業(yè)不對口,倒也樂得做他的“豬倌”。一天閑來無事,梁鴻和他的豬們在曬太陽,有兩只小豬在泥坑里打滾。梁鴻看見了,就對小豬說:“豬啊豬,其實我是很羨慕你們的。從前有一位莊周老伯伯說過,郊祭時用的犧牛,雖然平時用好養(yǎng)料喂養(yǎng),又披以紋繡,舒服是舒服,可一旦要把它送進太廟作祭品時,這條牛想作一頭小豬,這可能嗎?所以我不愿意做卿相,不愿意被國事羈絆,我寧愿作一個小豬在污水溝里游戲,這樣我的心志倒可以愉快。”一次,梁鴻誤遺火種,燒毀了人家部分財物,他便尋訪到那戶人家詳細地詢問了主家的損失,然后以豬作價抵償。那家主人為人刻薄,以為賠少了,梁鴻說我家貧沒什么財物,就讓我為你干幾年活吧。主人便讓他做護院,梁鴻克盡職守。幾位鄰居看不下去了,一起責備那家主人。主人便要將豬歸還給他,梁鴻拒辭不受,也不再當豬倌,徑回老家平陵去了。漢章帝時,梁鴻因去看望好友高恢,經過京城,作了一首《五噫歌》,一共五句詩,每句后面有一個“噫”字。大意是:登上高高的北芒山,俯覽腳下的帝京城,宮室是多么地崔嵬,老百姓的辛勤勞苦,卻遠遠地沒有盡頭。這首詩被章帝知道了,章帝勃然大怒,便下令搜捕梁鴻。梁鴻聞訊后改名換姓,攜妻兒逃到了渤海邊上居住。“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五百多年后,唐朝詩人王勃在《滕王閣序》中對梁鴻被迫害的命運表達了深深的感慨。然而太平的日子并不長久,章帝的派出的人追到了齊魯,梁鴻見這里也待不下去了,只得攜妻子和一個兒子南逃。梁鴻夫婦逃至吳地(今蘇州一帶)后,在富商門下做雇工,全家三口總算有了個安身的棲所。白天梁鴻為人舂米,晚上每當他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家時,孟光已經為他做好了香噴可口的飯菜。她非常敬重丈夫,不敢抬頭直視,就半曲身子將盛著飯菜的托盤舉至眉前端給丈夫吃。這就是著名的“舉案齊眉”典故的由來。有一次給主人看見了,驚嘆道:“能使妻子這樣敬重自己的人必非常人!”于是換了間大房子給梁鴻夫婦居住,自此梁鴻方得潛心學問,閉門著書十余篇。后代文人常引“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來抒發(fā)自己一生襟懷未曾開的抱怨。
梁鴻,字伯鸞,扶風平陵人,生卒年不詳,約漢光武建武初年,至和帝永元末年間在世。娶妻孟光,兩人因為不堪聲名所累,東出潼關,取道京師洛陽。看到洛陽城中巍峨、富麗的宮殿群,想到沿途所見老百姓生活的艱難,不禁對剛剛建立不久的東漢有些不滿與失望,他作了一首《五噫之歌》,諷刺統治者追求享樂,浪費民力,歌詞大意是:“登上高高的北邙山,噫!俯覽壯麗的帝王之都,噫!只見宮室連云遮日,噫!看不見百姓的辛勞,噫!漫漫遼遼的宮殿,噫!” 當時在位的是東漢王朝第三代皇帝章帝劉炟。章帝得知這首歌后,龍顏大怒,傳令各地捉拿梁鴻夫妻二人。好在梁鴻夫妻有意隱藏自己的行蹤,終于沒有落入官府之手。盡管如此,梁鴻也不得不改名期運,與孟光跋涉千里,在遠離洛陽的齊魯地區(qū)找到了一片屬于他們的土,繼續(xù)過著他們理想中的生活。
宗愨(què)一字元干,南陽涅陽人也。叔父炳,高尚不仕。愨年少時,炳問其志,愨曰:“愿乘長風破萬里浪。”炳曰:“汝若不富貴,必破我門戶。”
梓澤:金谷園別稱,為西晉石崇所建,昔日繁華,到作者時代已成廢墟。
一、是“舉案齊眉”的典故。
二、典故的由來:
東漢初年,扶風平陵(今陜西咸陽關北)有個隱士,姓梁,名鴻,字伯鸞。他還很小的時候,父母雙親丟下這個孤零零的兒子離開了人間。從此,家境日益敗落,最后一貧如洗。但他的志趣卻不同一般,極為清高。一次,他上山放豬,不小心失火燒了一家農舍。梁鴻以豬賠償,主人嫌少。梁鴻說,我沒有別的財產,只能以身相賠。他到那家做活,沒日沒夜。遠近鄰居覺得那家主人做得過分了,都紛紛議論這件事。那家主人覺得眾怒難犯,便要把豬還給梁鴻。梁鴻不要,空手回家了。梁鴻雖窮,卻從不受人施舍。鄰居見他孤苦伶仃,都很同情他。有時做好了飯菜請他去吃,他總是婉言謝絕。待人家灶火媳滅后,他再借灶起火,自己做飯。因為這樣,再加上他聰穎過人,博學多識,所以很多人家向他提婚,但都被他一一婉拒了。 同縣孟家,有個閨女叫孟光,長得又丑又胖,力氣大得能舉起石臼,平日衣著樸素,從不精心打扮,年紀到了三十歲還不肯出嫁。父母催她,她卻說:“只有梁鴻那樣的人,我才肯嫁。”梁鴻聽說了這件事,便娶她為妻。 孟光嫁給了自己的意中人,心中歡喜,著絹衣,重施粉,想讓梁鴻高興。然而,過門七天,梁鴻竟一直不理她。孟光覺得很委屈,請求丈夫告訴她是什么原因。梁鴻說:“我的妻子,應該能與我一同隱居深山,過清苦的生活;而你穿得這樣華麗,施粉涂脂,怎么合我的心意呢?”孟光聽了,從此改穿樸素的布衣,再也不涂脂抹粉,只是辛勤地操持家務,精心侍候梁鴻。梁鴻高興地說:“這才真象我的妻子啊!”于是,他們到霸陵山隱居起來。每天,男耕女織,閑下來的時侯,就吟詩彈琴自樂,生活非常幸福。梁鴻很愛妻子,孟光也尊敬丈夫。每次吃飯,孟光總是把盛飯的托盤高高舉在眉前,請丈夫用飯,以此表示敬意。
梁鴻,字伯鸞,扶風平陵人,東漢初年的隱士博學多才,家里雖窮,可是崇尚氣節(jié)。
“舉案齊眉”的典故說的就是梁鴻和他妻子孟光的故事。每當丈夫梁鴻回家時,妻子孟光就托著放有飯菜的盤子,恭恭敬敬地送到丈夫面前。妻子不敢仰視丈夫的臉,總是把盤子托的跟眉毛齊平,丈夫也總是彬彬有禮地用雙手接過盤子。
海曲:今山東日照屬瑯琊郡海曲縣,渤海邊上。
“竄梁鴻于海曲,豈乏明時?”說的是:漢章帝時,梁鴻因去看望好友高恢,經過京城,作了一首《五噫歌》,一共五句詩,每句后面有一個“噫”字。大意是:登上高高的北芒山,俯覽腳下的帝京城,宮室是多么地崔嵬,老百姓的辛勤勞苦,卻遠遠地沒有盡頭。這首詩被章帝知道了,章帝勃然大怒,便下令搜捕梁鴻。梁鴻聞訊后改名換姓,攜妻兒逃到了渤海邊上居住。
漢章帝還算一位好皇帝,在位時期勵精圖治,注重農桑,興修水利,減輕徭役,衣食樸素,實行“與民休息”,并且“好儒術”,使得東漢經濟、文化在此時得到很大的發(fā)展。歷史上稱“明章之治”。
就是這樣一個賢明的皇帝,也容不下不同意見。
關于孟光,粱鴻的典故是”舉案齊眉“。
“舉案齊眉”是東漢梁鴻與妻子孟光的故事,見《后漢書·逸民傳》。太學生梁鴻,家貧而博學有品節(jié),勢家大族多有欲嫁女于梁的,梁全不動心。同縣孟家有一“肥丑而黑”的女兒,年三十不嫁,宣稱“要嫁人就嫁賢能如梁伯鸞(梁鴻字)的”。梁鴻聽說,就聘娶了孟女。孟姑娘盛妝入門,梁鴻卻連續(xù)七天不理睬她。孟姑娘請問原因,梁說:我想娶個一同隱居深山的妻子,你這打扮離我的愿望太遠了啊。孟姑娘容貌不佳,眼界心胸卻絲毫不遜于梁鴻,更兼體格健壯,能舉得起舂米的石臼。遂回答丈夫說:我不過是試探一下你的志向罷了,隱居之服早就備好了。立即卸了釵環(huán),將長發(fā)隨手挽起(當時叫“椎髻”),換了布衣,操持起家務來。梁鴻大喜:這真是我的妻子!為她取名孟光,字德曜。夫妻入霸陵山中,過起耕織、讀書、彈琴的自在生活。
可惜好景不長。梁鴻因事到洛陽,登上芒山,看著京城宮室宏麗,滿目繁華,想起普通百姓的辛勞愁苦,悲從中來,作《五噫歌》:“陟彼北芒兮,噫!顧瞻帝京兮,噫!宮室崔嵬兮,噫!民之劬勞兮,噫!遼遼未央兮,噫!”此時是漢章帝時期,號稱盛世,梁鴻這首“政治方向不正確”的詩惹惱了皇帝,下令搜捕。梁鴻只好改名換姓,攜了妻子逃亡,先到齊魯,再到吳郡(今江蘇蘇州),在富人皋伯通家當傭工。盡管淪為奴仆,住在下房,夫妻間的禮節(jié)依然一絲不亂。每到吃飯時,孟光總是將粗陋的食物放在木托盤里,舉到眉毛的高度,低著頭,端端正正地捧給梁鴻。這恭敬有加的舉止被主人皋伯通偶然撞見,識破了梁鴻身份,將他們夫妻當賓客供養(yǎng)起來,梁鴻從此在皋的庇護下閉門著書,直到病逝。
“舉案齊眉”是梁鴻夫妻的日常儀節(jié),他二人若始終隱居山中,該儀節(jié)日日上演也無人知曉。變姓名藏到皋家,仆人身份的低賤與儀節(jié)的莊重高貴形成了巨大反差,由此引起注意,而被皋伯通識破行藏,“舉案齊眉”的佳話也就一直流傳到今天,這恐怕是一心避世的梁鴻孟光始料未及的吧。
該故事中易被忽略的部分是梁孟二人隱藏于皋家的原因——被漢章帝搜捕。漢章帝劉炟在歷史上還算一個較為寬厚的皇帝,提倡儒學,禁用酷刑,減輕賦稅,似乎是有些“德政”的。但他也放縱外戚,養(yǎng)癰遺患,大舅子竇憲驕橫不法,他當面斥責為“指鹿為馬”的趙高,卻并不制裁,導致和帝時外戚、宦官輪流把持朝政的惡劣局面。司馬光就此評論“知善而不能用,知惡而不能去,人主之深戒也”(《資治通鑒》)。從梁鴻的被追捕可看出,這個“寬厚”的皇帝還有“人主”的一個通病:愛聽贊美辭,聽不得批評意見。書呆子梁鴻不識時務,生逢“盛世”,不歌舞升平,卻感嘆民生疾苦,敗了皇帝的興,也打破了自己的山中悠閑歲月,只好躲到皋伯通家和孟光“舉案齊眉”了。
一、是“舉案齊眉”的典故。
二、典故的由來: 東漢初年,扶風平陵(今陜西咸陽關北)有個隱士,姓梁,名鴻,字伯鸞。他還很小的時候,父母雙親丟下這個孤零零的兒子離開了人間。
從此,家境日益敗落,最后一貧如洗。但他的志趣卻不同一般,極為清高。
一次,他上山放豬,不小心失火燒了一家農舍。梁鴻以豬賠償,主人嫌少。
梁鴻說,我沒有別的財產,只能以身相賠。他到那家做活,沒日沒夜。
遠近鄰居覺得那家主人做得過分了,都紛紛議論這件事。那家主人覺得眾怒難犯,便要把豬還給梁鴻。
梁鴻不要,空手回家了。梁鴻雖窮,卻從不受人施舍。
鄰居見他孤苦伶仃,都很同情他。有時做好了飯菜請他去吃,他總是婉言謝絕。
待人家灶火媳滅后,他再借灶起火,自己做飯。因為這樣,再加上他聰穎過人,博學多識,所以很多人家向他提婚,但都被他一一婉拒了。
同縣孟家,有個閨女叫孟光,長得又丑又胖,力氣大得能舉起石臼,平日衣著樸素,從不精心打扮,年紀到了三十歲還不肯出嫁。父母催她,她卻說:“只有梁鴻那樣的人,我才肯嫁。”
梁鴻聽說了這件事,便娶她為妻。 孟光嫁給了自己的意中人,心中歡喜,著絹衣,重施粉,想讓梁鴻高興。
然而,過門七天,梁鴻竟一直不理她。孟光覺得很委屈,請求丈夫告訴她是什么原因。
梁鴻說:“我的妻子,應該能與我一同隱居深山,過清苦的生活;而你穿得這樣華麗,施粉涂脂,怎么合我的心意呢?”孟光聽了,從此改穿樸素的布衣,再也不涂脂抹粉,只是辛勤地操持家務,精心侍候梁鴻。梁鴻高興地說:“這才真象我的妻子啊!”于是,他們到霸陵山隱居起來。
每天,男耕女織,閑下來的時侯,就吟詩彈琴自樂,生活非常幸福。梁鴻很愛妻子,孟光也尊敬丈夫。
每次吃飯,孟光總是把盛飯的托盤高高舉在眉前,請丈夫用飯,以此表示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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